1845年,美國小伙梭羅帶著一把斧頭,跑到馬賽諸塞州康科德的湖邊搭建了一個小木屋,開啟隱居模式。
在此之前,他是哈佛的大學的優(yōu)等生,當過老師,做過土地測量員,還常年奔走在廢奴運動相關的事業(yè)中。
隱居的生活就是每天寫作、旅行、種莊稼,無聊的時候還能看紅螞蟻和黑螞蟻打架。除此之外,梭羅還抽空給周邊的鄉(xiāng)親們做演講:《托馬斯·卡萊爾及其作品》。
演講結束后,文化水平不高的鄉(xiāng)親們給梭羅說,他們壓根就不知道托馬斯·卡萊爾是誰,讓梭羅講講自己每天的生活。
兩年后,梭羅離開了隱居的地方,回到都市中,成為了文明世界當中的匆匆過客。他把當初給鄉(xiāng)親們的講話編纂成書,取名《瓦爾登湖,或林居記事》。
這本書50年代傳入中國,但一直無人問津,直到90年代之后變的一紙風行,梭羅隱居的瓦爾登湖也成了眾多讀者的朝圣地,每年都有大量的讀者跑去打卡。
物質匱乏的年代,人們僅滿足于果腹;消費盛行的年代,人們開始尋找內心的寄托。
1
1989年3月26日,詩人海子臥軌*,地點選擇在群山與大海形成合抱之勢的山海關。海子*時,懷里揣著《瓦爾登湖》。
海子是梭羅在中國最早的粉絲之一。他說“梭羅這人有腦子,像魚有水、鳥有翅、云彩有天空,梭羅這人就是我的云彩,四方鄰國的云彩,安靜在豆田之西,我的草帽上。 ”
不過,梭羅的一生并不浪漫,除了在瓦爾登湖旁邊林間小舍隱居的兩年,其他時間都被波云詭譎的局勢推著前行。
1817年,梭羅出生在馬賽諸塞州的康科德,當時美國正處于南北對峙前夜,整個國家山雨欲來,激進的廢義運動暗潮洶涌,梭羅就在這種高亢的廢奴主義呼聲中長大。
20歲時,他的母親和姐姐是康德科“婦女反奴隸制協(xié)會”的創(chuàng)辦成員。為了廢奴事業(yè),協(xié)會的成員們會悄悄的潛入南方,勸說奴隸們和自己一同離開,逃到加拿大獲取自由。
由于受到家庭的影響,梭羅一生也相當激進。他反對政府、大聲疾呼奴隸制的罪惡,甚至也因為拒絕納人頭稅,而被關進監(jiān)獄。
梭羅一生幾乎郁郁不得志,最終死在南北戰(zhàn)爭爆發(fā)的一年后。當時幾乎沒有什么人知道。
歷史的書寫并不總是公平的,有的人少年成名,像菲茨杰拉德、葉芝;有的人卻被埋沒幾十年甚至數百年才被知曉,像梵高、梭羅。
梭羅生前默默無聞,也不被同代人所賞識。最初寫完《瓦爾登湖》時,還遭到出版社的拒絕,他又歷時五載,修改八次,之后才得以出版,這本書隨時可能湮沒時間的長河里。
直到80多年后,人們才發(fā)現《瓦爾登湖》,才知道梭羅當年隱居的故事。1941年,美國成立了梭羅學會,之后《瓦爾登湖》被稱為“塑造美國民族性格的10本書”,梭羅被《大西洋月刊》評為影響美國的100位人之一。
可惜他都不知道。
美國批評家伊拉·布魯克甚至還說過:“在過去一百年里,《瓦爾登湖》已經成為美國文化中純潔天堂的同義詞。”
這是對梭羅的盛贊。
2
《瓦爾登湖》記錄了梭羅隱居的日常,除了書寫簡樸的生活與自然風光,還融合著梭羅的思考。
作家們都愛用筆勾描自己的屬地,讀者也習慣于從這些陌生的地方尋找歸屬。馬爾克斯筆下的拉美大陸,博爾赫斯筆下的阿根廷,托斯塔菲耶夫筆下的西伯利亞高原,梭羅筆下的瓦爾登湖,都是魂牽夢繞之所,它們不僅屬于作者,也屬于讀者。
梭羅對瓦爾登湖的一草一木都抱以極大的善意,但對世俗卻并不寬松。
他會用語言去描摹一只紅松鼠,或者獵狐犬,但他也會譏諷、批評世俗和時政,所以瓦爾登湖也成為了他靈魂上短暫的棲居之所。
一方面,瓦爾登湖更像一個桃花源,是為了“避秦時難”,而另一方面則是生活本身,梭羅自己也說,到瓦爾登湖是為了體察細致入微的生活。
瓦爾登湖對于梭羅的重要性是可想而知的,梭羅一生幾乎從未離開過康科德,艾默生評價他像一個“極端的新*”。他一生沒有結過婚,獨自一人居住,從來不去教堂,也不參加選舉,是一個思想和身體上的獨立漢。
所以瓦爾登湖的草木山川幾乎成了梭羅的朋友。瓦爾登湖成了梭羅接觸世界的另一種方式,他在這里思考、觀察、寫作。
但梭羅鼓勵人們學習哥倫布,去發(fā)現新大陸。而自己卻將世界縮小為一滴雨露的大小,進行細致的描摹與觀看。
他還大方地分享給了讀者。
3
大多數時候我們因為對瓦爾登湖抱以過高的幻想,以至于誤讀了梭羅。
梭羅在《瓦爾登湖》的開篇寫道,“我無意寫一首悶悶不樂的頌歌,可我要像破曉晨雞在棲木上引吭啼唱,只要能喚起我都左鄰右舍就好。”
《瓦爾登湖》在美國的大熱是20世紀40年代,那時美國剛剛從經濟騰飛到跌入低谷,人們的情緒也發(fā)生了改變,菲茨杰拉德在《了不起的蓋茨比》中寫到:我們繼續(xù)奮力向前,逆水行舟,被不斷的往后推,直到回到往昔歲月。
《瓦爾登湖》大熱之后,數以百計的讀者效仿梭羅退居山林、傍水筑舍。而此前梭羅在書中語重心長的奉勸讀者,很不希望別人采取他的生活方式。
梭羅的另一面,是一個積極的入世者。
在隱居瓦爾登湖之前,他就發(fā)表過很多政論,反對美國與墨西哥的戰(zhàn)爭,一生堅持廢奴運動。1849年,離開瓦爾登湖的梭羅寫下了另一篇文章,《論公民的不服從》,對政府推進廢奴不力發(fā)出譴責。
梭羅的政治哲學理念生前無人問津,死后卻得到了甘地、馬丁路德金等人的推崇,為日后的社會變革提供了新的解決的路徑和方法。
梭羅是一個超驗主義者,在《瓦爾登湖》當中痛斥的人被物質和利益驅動,現代社會變化對自然的破壞,他也倡導人們敢于選擇另外的生活方式,如今,這些理念又得到了的人們的推崇。
200多年后的今天,我們仍然在努力尋找瓦爾登湖。
4
清華大學每年都會給入學的新生送一本書,2015年是《平凡的世界》、2016年是《瓦爾登湖》。
校長邱勇在寄語中寫到:希望你們在閱讀中能夠體會到作者深入思考與重塑自我的心路歷程,感受到寧靜的巨大力量,尋找到自己心中的瓦爾登湖。
邱校長的意思很明確,我們雖然沒法像梭羅一樣跑去隱居,但通過閱讀也可以找到自己心中的瓦爾登湖。
提起閱讀,古人讀書往往講究凈手潔案,書房布置也講究一個“雅”字,舒適的環(huán)境能夠讓人賞心悅目,甚至達到發(fā)憤忘食,樂以忘憂的境界。
而在一個空間中,椅子的存在感總是很強的,因為椅子不僅會擺放在空間中央或者墻邊的可視處,而且還和人產生親密接觸,所以一把好的椅子通常在房間中能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。
北歐設計師們通常對椅子情有獨鐘,在知名設計師們的代表作中,椅子的占比總是很大。丹麥設計師漢斯•韋格納1945年生產的“中國椅”、1949年的“The Chair”、1986年生產的圈椅,以及芬•尤爾1944年家具師行業(yè)協(xié)會展覽會設計的扶手椅以及1949年設計的老板椅,讓丹麥贏得了領先世界設計潮流的聲譽。
但現在,北歐風格經典款的椅子在家門口就能買到。博毅是一家從事家具行業(yè)的公司,擁有30多年設計經驗,他們家的椅子都是采用純手工打造,設計貼合人體工學的弧度,采用歐洲進口頭層油臘皮,坐起來很舒服,也非常適合擺在書房里使用。
過去,博毅BogiBogie的椅子主要出口歐美國家,去年才開始轉做國內市場。對于這樣的變化你大可不必感到驚訝,這一切都是特朗普的功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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